“感觉很不好吗?” “不用叫他了,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,“我就是有事跟你说,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,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,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?”
程子同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警官,而他不知道的那一部分,只能符媛儿提供了。 符媛儿立即打开菜单看菜,刚才那件事虽然在她心里投下了小小的波澜,但已经过去了。
“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她问。 “跟你在一起过的女人,用卡车装够不够?”
“你回报社?”程子同问。 她吐了一口气,感觉思绪更乱。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 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,都是纸糊的似的。